一石农的个人空间

胜计难逃天宙理,地谈不过广圆球。又,灵首肃号千古恨,色睛幽射万年殇。   
我今天万分幸福,你看了就知道      文/【一石农】   
可我今天万分幸福,你看了就知道:
 17:04:34
一石农 2015-4-2 17:04:34
花开,没有理由
——给一石农的一封信 
文/无花自香(梓梓) 

我把题目改了,《一个女人的春“光”无限》改成《开在养老院的早花》。 

那片沉睡的浮叶,正是姐姐的邻居,就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,将他身患重病的年轻妻子送进了养老院。理由:治不起! 

姐姐看到了不该看的,他打了本是半盲的姐姐。她骂姐姐是个瞎子。姐姐痛,身体痛,我心痛,刀剜一般的心疼。医院拍出的拍子,姐姐断了三根肋骨!他说他有钱,他甩给了姐姐六万八,他说他有的是钱!他那么小的儿子用刀子捅伤了三个人,他赔了12万,他说,他赔得起! 

一周后,姐姐复察,断骨意外复合,你信吗?我是亲证,我信!姐姐说:“六万八用来修庙”。我笑,“支持!”我哈哈大笑,我仰天长笑!然后,我抱着姐姐嚎啕大哭!姐姐,委屈! 

你信神,纤纤信神,我也信神,只因神无数次地救过我,山上、马上、树上、水里,凡是我命悬一线的地方,神,都会出现! 

一位酗酒的朋友出事,拨通了我的电话后,就再也没有音讯,树上长大的我,从一楼的下水管道爬到他家四层,砸碎卫生间的玻璃,半夜送他去了医院,第二天才知道,楼房下水管道的结节原来都是活的,我捡了一条命。事后,我被朋友们封了好多绰号,“蜘蛛侠”,“女贼”,爱我的人,骂我是“活牲口”(老家,这个称呼是中性词)。其实,我知道,又是神救了我,也救了他,是神不舍得我走。 

我信天才(财),好多乐器,它们天生就识我,我也识它们。考入艺校没几天,为一位同学伴奏《我爱你中国》,被钢琴老师叫到办公室,痛批一顿,追问到底还在哪里偷偷地学艺?天哪!我真想大声告诉她:俺是“空腹”走出的大山,去问天吧! 

与您相比,我的诗龄太短,但从事声乐教学已有十七个年头,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了。我没什么学历,可俺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和研究生已经无法计算。多年来,我潜心研究声乐发声方法,并很快独树一帜。2014年,荣获中国声乐“导师奖”。中国很大,我走不过来,可俺的学生替俺走遍了大江南北,她们用歌声替我踏遍天下。但我很清醒,无花自香,你永远是一个喊山的孩子! 

六年的北漂生涯。福,享过;苦,受过。2002年,我骄傲地考入了北京海政歌舞团,但因为特殊情况,俺回了,回家!回家了,我才是我! 

老家当地有个知名的算命先生说我是命硬的女人,说什么只有我能够镇得住故乡那座山,说什么可以出嫁,但不能出山。我不信!可偏偏就是在我出嫁以后,那条被称作山寨龙谷的地方,生养我成人的那条山沟沟,一个个身强力壮的“亲人”,一年一年相继离世。 


弟弟走了,这个世界上唯一肯对我说“姐姐别怕,有我”的人,走了;二哥走了,那个曾经因为我点着一座山,被母亲暴揍后离家出走,敢跑到山上为我送膜的哥哥,走了;那个肯教我摆弄lie qiang,冒着满天飞雪,带我去狩猎的哥哥走了;那个教我怎样撒网捕鱼的哥哥走了;那个教我怎样从一条河游向对岸,告诉我戏水无非是入水前运气、入水后憋气、出水后吐气的哥哥走了;刚子走了,波儿走了。他们就这样奇异般永远地走了。那么活生生的人,那么年轻,那么朝气蓬勃!老天,这是在和我开什么玩笑,我懵钝至极!都说好人没长寿,可我总觉得,天上人间一样,天上也需要好人! 


转瞬之间,生养我的幽幽谷,成了彻彻底底的“老人沟”!我几乎快要不识眼泪,我的笑,成了泪珠子串起的帘!而这些所有的不幸,却又恰恰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出嫁以后。唯有健在的父母,成了我余生最宝贵的“财富”。心率交瘁的时候,我会经常用泰戈尔的一首小诗来安慰自己,大概的意思是:你已鲜花萦绕,又何必再去劳妒,我满身的荆棘。 


终于混出了点人样儿,不能说是荣归故里,最起码可以昂首挺胸了。我频繁增加着回家的次数。嫁出去的姑娘,泼出去的水,我无法想象,没有了父母的故乡,是什么感觉?没有了亲人的故乡,我该怎样拥有和享受春天?我成了故乡人眼里的“明星”、“歌唱家”、“作曲家”,现在又贪婪的想成为诗人。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有一天,故乡的每一个人,都能够读懂,我的诗歌。 

无花自香,赘了个梓梓,纯属自娇。我从没有过过生日,更不知道,过生日是什么感觉,家里孩子多,娘生我的时候,父亲恰好出了远门,她说她给忘了。娘只告诉我,生我的那天,老屋里多了一股特殊的清香,或许,这就是天意吧。我没有任何权利无视和挥霍自己的生命,因为她是天赐的! 

应了赵本山的小品,我一生与火结缘。新婚的甜蜜小屋,因为装修工人的失误,氯丁胶起火,一夜之间,家,被烧了个精光。以后的几把火更是离奇,在这儿就不多说了。但我知道,越烧越旺,是真的。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无法解释,却又真真切切地上演着。我更相信,往往是那些磨砺与苦难,把一个个肉体凡胎,一锤一锤,锻造成黄金,甚至城堡! 


在北京某个文工团的一天早晨,我突然发现我全身的紫癜,然后就是被确诊为“白血病”。这不应该是真的!当时的心情啊,我终生难忘。偌大的北京,举目无亲,我该怎么办?我努力克制住情绪,更没有再去找第二家医院复查,那一天我反而突然特殊的宁静。我开始筹划生命的最后半年,到底该做些什么。但就是从那天起,头上一只鸟儿飞过,我都会为它祈祷,我会告诉它可不可以再飞得慢些,千万别折了翅膀。我才开始寻思,人,为什么不能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活着?我才知道,我刚刚长大!我拒绝了吃药,拒绝了治疗,三个月后,奇迹再次在我身上发生,病体居然完全康复。原来,人生,就是在“玩笑”中成长的过程! 

没有一个人愿意在繁华的网络上量化自己的身世,因为我问心无愧。我爱祖国,爱人民,爱大地上的一花一草一木,爱长江黄河,更爱一山一水。上天赐予我无数苦难的同时,也教会了我乐观与豁达。我的故事还有很多,写成自传,足以完成十篇小说,但偏偏几乎我所有的经历,都离不开所谓“迷信”的条条框框,真写下来,或许是在我的生命即将结束之时。 

与其说是梓梓写给您的信,倒不如说是希望您能把我的故事,讲给纤纤,让她知道,什么是坦然面对,什么是向死而生!让她知道,这个世界上,还有一个叫无花自香的女人,怎样在遍布的荆棘中还在顽强的活着,为自己,为家人,为所有她爱的生命和爱她的生命。花开,没有理由。花落,顺其自然。春天,本不是一个人的春天! 

您为了纤纤,为挚爱的诗友卑躬屈膝,委曲求全,筹集善款,诚传爱的接力,这岂是一首诗所能表达的。梓梓为您的心怀坦荡点赞,为您设计了一幅世界上最美的爱的规划图点赞,为您的赤诚与磊落的心胸点赞!您让生命与使命并行,用实际行动,再一次证实:行善的最高境界,不是施舍而是引路。梓梓衷心地祝福您,祝福纤纤,和所有帮助过纤纤的诗友们,好人,一生平安!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无花自香(梓梓)敬上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15年4月2日 

花开,没有理由 
——写给纤纤
文/无花自香(梓梓)


星 
是窈绕天空的孩子 
引向北斗 
是害怕天空的孤寂 

鱼不睡,海就不睡 

花开,没有理由 
冷中可艳,暖自弥菲 
若四时轮回之自始 
如桂如梅 

我 
愿绽成春天最后的一朵 
只为等夏。托夏 
传香,给秋天的硕累 

花开,没有理由 
那是大地的梦,在苏醒 
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鱼不睡,海就不睡 
 
2015-04-02 20:51    评分:3分  
一石农 跟评:2015-04-02 20:54 回复跟评

春来何处不飞花,乡水池池鼓躁蛙。
      

城市居民寻色树,荒村野老种倭瓜。
      

高楼宾馆钻天瓦,小苑人家近地笆。

      

有一石农淘宝去,寻芳独到那哪家。


本文发表于 2015-04-02 20:57:48 ,被阅读过 1140 次 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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